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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向江逝秋。
她记得这人说他是厄尔浦斯人,应该能听得懂当地的语言。
果然,江逝秋为她翻译:“她说请我们喝。”
然后他又对那妇女说了句什么,妇女听后笑得很开心,朝他们比了个手势,嘴里重复着一句话。
季鱼莫名其妙地听着,捧着一杯鲜花饮,满脸茫然。
等他们离开,季鱼问道:“刚才你们到底说什么呀?”
江逝秋面不改色地说:“她以为我们是情侣,所以请我们喝鲜花饮,我告诉她,我们不是……”
季鱼的脸瞬间就红了,有尴尬、有无措,还有不知名的心悸。
她此时非常庆幸自己戴着面具,没有人能看到她发烫的脸。
江逝秋看她低头着,虽然看不清脸,不过能看到她紧张时的某些小动作,很容易便能分辩出来,格外的可爱。
他不禁勾了勾唇角。
其实当时对方问的是他们是不是要即将结婚的情侣,并且祝福了他们。
季鱼等脸不那么烫后,将面具推开,低头喝鲜花饮。
因为心绪太乱,一时间也没喝出什么味道,等回过神时,发现自己居然一口气将一大杯的饮料都喝完了。
江逝秋以为她渴了,将手里的那杯递过去,声音很温和,“我不爱喝这些,给你吧。”
季鱼有些尴尬,“不用不用,我不渴了。”
事实上,她现在肚子撑得厉害,只想赶紧去散散步,缓一缓。
“那行,我们继续走吧,那边有很多好玩的,可以去看看。”
江逝秋体贴地说,指着广场的另一边,那边的街道灯火通明,能看到穿梭的“怪物”
的身影。
季鱼一脸正经地点头,不着痕迹地摸了摸肚子。
她今天穿的是比较宽松的春衫,不显腹部,应该不会被人看出她喝撑了吧。
江逝秋带着她慢吞吞地走着,那不紧不慢的步伐,让季鱼怀疑,他是不是知道自己喝撑了,不然这速度咋这么慢。
这么一想,她又有些尴尬,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季鱼发现,江逝秋确实很照顾她,他的一举一动都非常绅士。
每当人多时,他都会不着痕迹地将她圈在怀里,却又隔着一段距离,礼貌地没有碰触到她的身体。
发现她害怕那些打扮得过于真实的“怪物”
,会让她走在人少的那一边,尽量转移她的注意,让她不去看那些“怪物”
。
季鱼在心里感叹,这人不仅长得好看,脾性也很好。
或许先前在酒馆时,心里那种奇怪的反应是因为不认识他,加上他的气质太过神秘,才会觉得他危险,下意识想规避他。
应该吧?
正当季鱼这么想着时,她又闻到空气中某种腥臊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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