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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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2页）

&ldo;战前，我对他的前途抱有很大希望，当时我想，这样努力干下去，将来可能成为代表剧团的名演员。

但是，战后他完全变了一个人。

几年的军队生活和以后几年的西伯利亚拘留生活，使他的性格发生了变化。

这在那种异常的生活环境下，也许是不得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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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战后的五年间，被告是几乎没有登台演戏吗?&rdo;

&ldo;一九五〇年四月以后，一次也没有登台演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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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么，从那以后，被告在剧团干什么来着?&rdo;

&ldo;那时我们已经对他的前途不抱什么希望了，当然是指在演员的前途方面。

他向剧团提出想在剧团继续工作下去，他说叫他做点什么工作都行。

正好这叫侯助理干事出了一个空缺，于是暂时就让他补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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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后来，他当了两年的正式干事，是吗?&rdo;

&ldo;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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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么，后来他退团是自愿吗?&rdo;

&ldo;不是的，本来是可以由委虽会作出开除的决议，并进而提出刑事问题。

但是考虑到他的前途，采取了劝他自动退团的方式。

若是打个古老的比方，就好象是木盘里放上短刀摆在心面前，叫他自己剖腹自荆&rdo;旁听人立刻骚动起来。

过去没有暴露出来的秘密或罪行就要暴露出来。

这种兴奋，不是没有道理的。

我也立即领悟到了检察官的用意所在。

一九五三年的罪行，不管情况如何，只要不是杀人，到现在恐怕已因时效关系而不能追究了。

不管揭出什么事实，恐怕出是不能起诉的。

但是，其结果会使被告在这次事件中的嫌疑分量加重，是毫无疑问的。

我偷偷地看了百谷律师一眼。

我想他可能要提出异议，说刚才检察官的询问与本案的审理无关，但他是那样泰然自若，他的表情使人怀疑他是否听见了检察官的话。

&ldo;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呢?&rdo;天野检察官好像预料到会遇到反击，所以稍停片刻才接着这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