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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重地窗帘阻隔,朝阳终于不能透破照拂在晏淮左的身上,然而先前的日色灿烂,终究在他心头点了一把最野的火,燃烧着昨夜未尽的欲望。
仔细分辨,那如瀑的水流声中,隐隐有男人的喘息,沾染了情欲,落满了房间里他和杜牧之走过的每一步。
晏淮左整个人都瘫软在浴缸里,仰着头,任水流大把大把地砸在脸上,浇灌下来,不得呼吸。
在这近乎窒息的时候,他的心脏跳地越来越重,一下又一下,汩汩泵着血流让晏淮左耳尖都跟着跳痒。
手握住了整个头,开始近乎疯狂地dong,从眼处的酸涩一点点顺着体干延着神经脉络一路从囊涌入壶腹。
随着心跳,一下又一下,可越是这样,晏淮左就越是不满足。
小腹好像漏了个大洞,大把大把的风带着洪涛都灌了进来,全部都憋在膀胱,进退不得。
无从招架,晏淮左手上的动作只能越来越快,妄图一点点把满肚子的欲水给倾泻出去,身下早已酸软到麻木,仿佛手里握着的已经不属于自己了的一样。
一片黑暗混沌里,脑中只有昨日他惊鸿一瞥留下的关于杜牧之的画面——站在山前的人,引入漠色里。
傍晚那残阳太过久存,从杜牧之的额前悬落,漫过鼻梁,再唇间起伏,勾勒出下颌的线,又以喉结作了桥梁,落入杜牧之的衣襟内,现在又全部涌进晏淮左的身体里。
什么也不能想,除了这样一个人。
终于终于,晏淮左忍到了极点,体内喧嚣的洪水终于找到了出口,猛地宣泄了出去,一下又一下,一下又一下。
任它在手里跳动喷射,晏淮左失了最后一点力气,软烂在浴缸中,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也灌了满嘴的水。
而浴室那层薄薄的浴帘也终究完成了它的使命,被飞溅而来的晶莹沾染,垂黏不落。
晏淮左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欲望了,而今来了这里,竟然血气方刚到不能自控,他突然笑了出来,那笑音也全然被水流咽了进去,留在了怀俄明的土地上。
“你不是有事儿要找我商量么?啥事儿啊。”
这一上午晏淮左都不见个人影,也不知道去了哪里,直到快正午的时候才施施然出现在杜牧之眼前。
一来就露出一口大白牙朝着杜牧之笑着,容光焕发的,和早上又成了鲜明的对比。
杜牧之也是奇怪,这更年期能提前这么十几年么?
“我想我们可不可以再这里多留一段时间,今早我出去的时候发现他们这好像要举办一场业余的wrc。”
晏淮左双手虚空做出握住方向盘的样子,那声音较早上都显得格外得轻快。
wrc,世界汽车拉力锦标赛,杜牧之当然听说过,前男友就曾极度痴迷于各类赛车比赛,连带着杜牧之也耳濡目染,甚至跟着一起去玩过。
想到这杜牧之免不了down了几分,整整六年,怎么可能说忘就忘,每一次不经意间又都是曾经的回忆。
“你想去参加?”
晏淮左有察言观色的本事,更不用说杜牧之悄然已经在他心中往上移了几分,因此这会儿他很轻易就能捕捉到他话音里隐去的沉闷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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