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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私的勇气周筠结局（第4页）

&esp;&esp;“阿语，把他弄下车。”

&esp;&esp;方语去抱他，他抖得厉害，帽子抖落到后备箱里，脚一接触地面就软了，一个撑不住，直接瘫到了地上。

&esp;&esp;刀刃抵到咽喉处，季曼笙正欲动手，突然刀锋一转，将刀把递给了方语，

&esp;&esp;“你来。”

&esp;&esp;方语犹豫着接过刀。

&esp;&esp;“唔唔！

唔唔唔！”

警察像一条青虫，在地上疯狂蠕动。

&esp;&esp;方语蹲下替他撕开胶布，警察猛喘了几口气，大吼道:“方语！

是我啊！

王成刚！”

&esp;&esp;王……她想起来了，过去在村里，就是以王成刚为首的小流氓们经常欺负她。

&esp;&esp;“你们认识？”

季曼笙靠近了一步，和方语一起蹲下。

&esp;&esp;方语点头。

&esp;&esp;“方语！

我们同乡一场，以前我对不住你！

我给你磕头！

我给你磕头成吗？别杀我！

求你别杀我！”

&esp;&esp;“他对不住你？”

季曼笙捏住方语的手腕，把刀重新抵上警察的脖子，“那不是更该死？”

&esp;&esp;刃尖抵着血肉的感觉很微妙，她能感受到血在皮下流淌的动静，不禁泛上一股恶心。

&esp;&esp;“他不死，我们就会死。”

&esp;&esp;但是，能放他走吗？

&esp;&esp;她不能害死季曼笙。

&esp;&esp;刃尖浅扎进皮肉，鲜色的血从脖子上流了出来，手腕上施加的压力越来越大，再往前深的时候，方语猛一抽手，松开了刀。

&esp;&esp;警察抓住这个机会并起双腿全力踹向她，方语捂着肚子跪倒，季曼笙及时捡回小刀。

&esp;&esp;寒光一闪。

&esp;&esp;“啊……咔咔……”

是血液呛进喉管的声音。

&esp;&esp;再想说什么，也晚了。

&esp;&esp;警察大张开嘴，在方语面前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