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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偷了两月有余。
这一日,吴氏假称头疼,屏退了丫鬟使女,熄了灯躺下。
半夜顾老太爷刚悄悄地走了来,二人脱了衣衫坐在床沿,吴氏青丝散乱,坐在公爹大腿上,被背后粗黑的阳物顶着臀缝摩蹭。
顾老太爷自背后抱着吴氏,教吴氏转过头,含啜吮咂儿媳的嘴唇儿,舌尖探入她口中辗转搅动,又用粗糙的大掌揉捏着她一对圆润高耸的饱乳儿,笑道:“好闺女儿,我看你且长身子呢。”
吴氏粉面含春,气喘吁吁,笑道:“二十余岁了,还能长身子么?”
顾老太爷道:“你若不长,这奶子怎么倒比从前还要高了?屁股倒比从前还要大了?”
说着下身作势顶弄她白嫩软弹的肥臀,又用手去掂弄手中软绵绵沉甸甸的胸乳,手指时轻时重,不住扪弄一双翘挺的乳头儿。
吴氏道:“我近来也觉得身子沉重,偏还吃不下饭,只想作呕。”
唬得那顾老太爷吃了一惊,忙道:“月信可还来?”
吴氏道:“一个多月未有了。”
听得顾老太爷又是喜又是怕,喜得自然是自己老来得子,怕得是东窗事发,自己岂不被儿子乱棍打出去。
好在他是个偷人的惯家,心内已有主意,道:“这两日我想法子,叫你那亲丈夫来操你几次,屈他吃了这个死猫,让这孩儿认他做爹便是。”
恰巧过了几日,那小妾茹茹临盆,顾家上下严阵以待,收生婆子都请了两个,并一个养娘,都伺候在茹茹身侧。
茹茹虚岁也只合十六,生产得颇为辛苦,一天一夜才产下孩儿。
母亲尚且年幼,这孩儿也十分瘦弱,便似一只小猫一般。
家人媳妇们上前洗净血污,整敛胞衣。
顾老夫人见这孩雪团也似,不像寻常新生儿粗丑,十分爱怜。
细看时,却不是男婴,是个女孩儿。
抱出给儿子丈夫看。
顾老太爷见是个丫头,哼了一声道:“千辛万苦娶了个唱的,肚子里生不出正经东西,依我看还不如你那原配老婆。”
掉头就走。
顾仲民抱起女儿道:“有个女孩儿,也比无后的强。”
虽是这样说,心里多少有些不快活。
家人媳妇们都是看主人翁脸色的,见老太爷发怒,老爷脸上怏怏不乐,便不十分尽心侍奉。
茹茹生产前后,如同天上地下,即便得了这雪团般一个女儿,也不甚欢喜,形容日渐憔悴。
吴氏听说那小星娘子生了一位小姐,有些得意,夜间自己在房中,对镜描眉打鬓,打扮得端庄可人,教丫鬟梨儿端了些米酒自斟自饮。
突然间顾仲民从外间走来,一脸倦容,形容疲怠,大衣裳也不脱便靠在床上。
多日不见丈夫,吴氏也不说怨他的话,只过去与他慢慢脱了外衣,道:“想是外间事多,你也乏了,少饮些儿酒,好好安寝是正经,别累坏了身子。”
说话间与他斟了一小盅酒水端来。
顾仲民若有所感,也不接盅儿,就着她纤手饮了,拉过手儿,定定看着她道:“人家都说,衣不如新人不如故,果然有他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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