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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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1页）

她说她对老板把我叫到帕森威里来的事一无所知。

&ldo;那时，&rdo;她解释说，&ldo;威尔逊先生什么事都不喜欢被别人知道，也就是说，我想他根本不相信这里的任何一个人。

&rdo;

&ldo;包括你？&rdo;

她红着脸说：&ldo;对，但毕竟他来这儿才这么短时间，不很了解我们。

&rdo;

&ldo;应该还有其它原因吧。

&rdo;

&ldo;……&rdo;她咬着嘴唇，在死者光亮的桌子边沿用食指印下一排指纹，&ldo;他父亲并不同意他正在做的事情。

因为他父亲才是报纸的真正主人，我想唐纳德先生认为有些雇员对埃利胡先生比对于他更忠诚是很自然的。

&rdo;

&ldo;那老头不支持改革运动？如果报纸是他的，他为什么能容忍呢？&rdo;

她低下头仔细地看着她印下的指纹，声音很轻：&ldo;这不容易弄懂，除非你了解唐纳德先生‐‐上次埃利胡先生病倒了，他就把唐纳德先生叫回来。

你知道唐纳德先生的一生大部分是在欧洲度过的。

普莱德医生告诉埃利胡必须放弃对各种事务的管理，好好养病，所以他就发电报让他儿子回来。

但唐纳德先生回来后，埃利胡先生下不了决心完全放手。

但为了留住儿子，他就叫他儿子经营报业，即让儿子成为出版商。

唐纳德先生喜欢报业，他在巴黎的时候就喜欢新闻业。

当他发现这里的事情有多糟‐‐城里的一切事情等等，他就开始改革运动。

他不知道‐‐他从小就离开了这儿‐‐他不知道‐‐&rdo;

&ldo;他不知道他父亲也和其他人一样深陷其中。

&rdo;我帮她接下去。

她有些不安地看着指印，没有反驳我，继续说：&ldo;埃利胡先生和他吵了一架，埃利胡先生叫他不要再惹事，但他并不听。

如果他知道所有实情，也许他会听的，但我猜想，他并不意识到他父亲真的严重地陷于其中。

他父亲不告诉他。

我想做父亲的要对儿子明说那种事情，确实会很难，他威胁唐纳德先生说要收回报纸。

我不知道他是否真打算这样做，但他后来又病倒了，随后所有的事情还是照原样发展下去。

&rdo;

&ldo;唐纳德先生不信任你？&rdo;我问。

&ldo;是的。

&rdo;‐‐简直是耳语。

&ldo;那么，你从哪里知道这么多？&rdo;

&ldo;我只是‐‐只是想帮你捉拿凶手，&rdo;她着急了，&ldo;你没有权利‐‐&rdo;

&ldo;如果你告诉我从哪里获得这些消息，你就帮了我很大的忙。

&rdo;我坚持说。

她盯着桌子，咬着嘴唇，我等着，一会儿她说：&ldo;我父亲是埃利胡先生的秘书。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