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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墨看着眼前这个没心没肺、歪躺在刺绣坐枕上的白衣公子,心里叹了口气。
满京城的人都知道,三皇子刘蒨自从封了成怀王,除了上朝,就是泡在她们这烟雨阁里。
现在更是连王府都懒得回,人家要讨好他、给他送礼,都得送到烟雨阁里来了。
锦墨一边扶袖给他沏茶,一边想起自从刘蒨把那个什么少府大人送来的一箱子珠宝又当众分给了阁里的姑娘们,倒是少有人敢明着面往这里送东西了。
收受贿赂本就是暗地里的勾当,从没见过她家公子这样的:收了东西又大张旗鼓的分给人,明晃晃的珍珠串儿净往街上倒。
锦墨想起那次人们扑到街上争抢满街珍珠的场景,不由得轻轻一笑,抬头蓦然望进一双带着笑意的清澈眼眸里,忽的有些愣神。
这样的一个人,哪里会在意钱财那样的身外之物呢?刘蒨展臂取茶来喝,喝了一口才问道:“墨染回来了?”
“嗯。”
她收回神思,想了想又说道:“他把宁瑜先生送到恪王府邸门口,亲眼见着他进去了,才回来的。”
“哦。”
刘蒨伸了个懒腰,闲散的躺在靠背上。
反正他最狼狈的时候锦墨都看到了,在她面前还需要管什么虚礼?“外面奏的这是什么曲子?磕磕巴巴的。”
锦墨以为他还要问正事,没想到出口竟问了句这个。
“这不是那本残了的谱子么?”
锦墨有点羞怯的笑了笑。
“我把它填好了。”
这本谱子刘蒨也知道。
以前锦墨说要填完它的时候,刘蒨只当她说笑,毕竟那曲子本身就没写完,何况那写着曲谱的册子还残缺了不少,如今她居然花近五年功夫填好了它。
真是个死心眼儿的姑娘。
“那你给它取了什么名字?”
刘蒨想要低头看书,却觉得眼有些累。
索性把书册往案上一抛,一手支着同她闲聊起来。
“还没取名呐。”
锦墨看他脸上疑问的表情,又接着说道:“说也奇怪,这曲子,无论我用何种乐器弹奏,心里总是觉得难及其神韵的一二。
悟不到其真谛,哪里还敢取名字?”
“一套曲子罢了,听着顺耳就行,哪里需要天天琢磨它神韵?”
刘蒨用锦墨习惯的那种满不在乎的神气说道。
锦墨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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