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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不怎么在行,字我倒是很喜欢,以前学武的时候就用这个作乐,想不到清晚也喜欢,我们一拍即合。”
叶清时一笑,想不到孙景文平日里大大咧咧,还喜欢这些东西。
“你看看这个,觉得哪个好。”
孙景文拿起两幅字给叶清时看。
两人的性格从书法风格上就能分别出,孙景文的字刚劲有力,一笔一画的十分规矩,叶清晚的字清丽飘逸,俊秀怡然,很难说哪个更好,孙景文喜欢写隶书,而据他所知,叶清晚是各种书体都精通。
“我实在辨不出,各有千秋吧。”
孙景文哈哈一笑,“连清时都会说些客套话了。”
随即拿起一支笔,抽出一张白纸,“清时也来试试?”
叶清时摇摇头,“我的字不好的。”
“有什么关系,写来看看嘛。”
叶清时拿笔在那页白纸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中规中矩,也不是不好,只是比起那两人的,的确是差了许多。
孙景文一笑,“清时可以找我多练练字。”
说着拿起笔在叶清时写字的旁边也写下了叶清时三个字。
他一笔一画地写得很认真,叶清时看着他专注的神情,侧脸犹如刀刻一般很好看。
“我能叫你景文吗?”
“诶?你不是这样叫我的吗?”
说着他收起笔,拿起那张纸将墨水晾干,“你当然可以和清晚一样叫我啊。”
待笔墨晾干后他将纸叠了起来,塞在了叶清时怀里,拍拍他的胸口道,“呐,送你的。”
虚臾水洞。
叶清时坐在石桌前,拿起那日孙景文塞给他的字,仔细地端详,嘴角浮起一丝笑意,那人的笑颜又浮现在他眼前,好像为他平淡压抑的生活带来些光亮,那人待人很好,但又好像待谁都很好。
叶清时站起身,近日镇上鲜有妖怪来扰,他也落得清闲。
拿起孤鸣,只身下山。
来到那片桃树林的时候,竟然又碰到了孙景文,他坐在那块大石头上,双手拿着一片树叶在嘴里吹出不知名的曲子。
“景文。”
孙景文回过头,叶清时一身白衣,纤尘不染,孙景文每次看到他,都会有一种难以靠近,超然于世的感觉,可是真正和他相处时,又觉得他其实是个不懂人情世故,喜欢把事情都藏于心底的人,总觉得,他看起来,好像被各种条条框框束缚着,不似清晚那样开朗轻快。
“你好像很喜欢来这里。”
“一个人的时候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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