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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只是轻微皮外伤,没事儿。”
梁静说着顿了下,补充道,“但是陈志生情况糟糕一些,肩膀被戳穿了个洞。”
一听这话,殷酥酥眉心不由越皱越紧,道:“这么严重?那他现在在哪里?”
“别担心,他现在已经脱离生命危险转入了普通病房。”
费疑舟说,“待会儿我可以陪你去看看他。”
殷酥酥悬着的心这才落下几分,道:“好。”
梁静和许小芙虽然伤得很轻,但医院方担心出现什么意外,本着对伤患负责到底的原则,依然要求两个女孩儿住院留观一到三天。
殷酥酥没再打扰两人休息,之后去病房看望过陈志
()生(),叮嘱他好好养伤后便与费疑舟一同进了留观室。
这会儿天色已晚?()_[((),急诊科的留观室空无一人。
进了门,殷酥酥动了动唇正想说什么,可还未来得及出声,便被男人从背后紧紧拥住,全身所有线条都严丝合缝地紧贴。
殷酥酥脸微热,窘迫地轻声道:“还在医院呢,你控制一点,不要这么不分场合。”
费疑舟对她的话语充耳不闻,自顾自收拢双臂,死死抱住她,力道之大,似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般。
高挺的鼻梁深深埋进她温热香软的颈窝,放肆嗅着她的味道,感受着她的存在。
她不懂她于他的意义。
这份失而复得的心情,太复杂也太深沉,根本不能用所谓的“如释重负”
亦或“喜悦”
来形容。
殷酥酥很轻地挣了挣,没挣开,索性也就不动了,抬手往后摸索,轻轻捏了捏他饱满珠润的耳垂,带着安抚意味。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
忽地,他嗓音紧贴着她耳畔响起,沙哑得几不成调。
殷酥酥微怔。
“早上接到阿生的电话,说你被劫走,当时我就在想,不管绑匪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
费疑舟哑声续道,“就算是要我死,我也绝对不会有分秒的犹豫。
只要能换你平安。”
闻言,殷酥酥只觉又是温暖又是心酸,忍不住转身面朝他,嗔道:“什么死不死的,谁准你成天把死字挂嘴边?呸呸呸,多晦气……”
话还未说完,一个吻便铺天盖地压下来。
不知是不是太过后怕,今天的费疑舟尤为失控,甚至显得有些残暴,唇舌放肆与殷酥酥的纠缠,把她的舌根都吮得发麻。
她脑子本就还昏沉沉,被他这样凶狠地亲,越发迷糊,腿都开始发软。
过了不知多久,他才依依不舍放开她的唇,眼微合,额头与她的额头紧密相贴,任由彼此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缓了好一阵,殷酥酥才终于提起说话的力气,哑声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你道什么歉。”
费疑舟脸色微沉,指腹在她细嫩的耳廓上轻碾,“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是我没有保护好你,让你遭遇这种危险。”
殷酥酥抬起两只胳膊抱住他,宽慰道:“好了,我这不是好好地回来了吗,医生都说我没受什么伤,你也宽宽心。”
费疑舟没有说话。
事情的古怪之处恰恰在此。
大费周章把人劫走,又毫发无损地送回来,太不合常理。
不过此时他也没精力再去思索这些细节,至少她确实又回到了他身边。
安静相拥片刻。
费疑舟冷不防开口,淡声道:“阿生受了伤,这段时间没办法工作,我会尽快安排一个安保团队24小时跟在你身边,以确保你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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