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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职归调职,治罪归治罪。”
齐轻舟抿了抿嘴唇,又不说话了。
殷淮反问他:“臣也问殿下一个问题。”
齐轻舟抬起头。
“你们的平将军对这个处罚上书过异议吗?”
齐轻舟说:“没有。”
殷淮又问:“那他可曾表达过任何不满?”
齐轻舟答:“也没有。”
“那你们怎么知道他不想接受这个罚?”
殷淮慢悠悠撇去茶碗面上的浮沫,细细品了一口。
齐轻舟讶然。
殷淮嘴角半勾,嘲讽一笑:“世人敬仰战神,知他骨性者竟寥寥至此。”
还自以为愤懑不甘其唱冤鸣不平,实乃可笑可悲。
齐轻舟脑中忽而闪过一个念头,不敢置信道:“是他自己请罚?”
殷淮眉棱一挑:“说来殿下或许不信,但确是平山越三番四次自请治罪,臣不过是遂了他一桩心愿罢了。”
“武将忠烈耿介起来比那些以身死谏的文官更烦人,你们的大将军傲骨过刚,,严明治军也严于律己,眼中不容一粒沙,对敌人狠对自己更狠。
属
下犯错有罚,将领犯错无罚,殿下让他如何立足?如何自处?如何治军?”
齐轻舟在震惊中听殷淮说:“平山越性子极烈,根本不是苟且的人,其原请是削去官职,处以军规,还是臣把这后面半句省略了。
若是按照他自己的意思,恐怕他以后连战都没得打了。”
齐轻舟唇线抿得极紧。
殷淮不遗余力嘲讽:“你们不是自诩那老头的簇拥么?怎么连他这点儿别扭脾性都摸不清?”
“臣不罚他,他反而浑身难受,耿耿于怀。”
殷淮阁下茶碗,声声质问,语调不高,却如珠玉散地,掷地有声:“如此爱重面子的到底是平山越本人还是世人?”
“亦或借机煽风点火唯恐天下不乱以达私利者又有多少?”
轻舟呼吸微微起伏,心弦乱槽槽一团。
不知是为私自度量平将军的格局胸怀而汗颜还是为自己听闻流言后质疑殷准的决策而羞愧,亦或两者有之,一时心中五味杂陈,不是滋味。
殷淮知他心中不好受,却一反常态没有出言安慰,径自饮茶冷眼旁观,留他独自咀嚼消化。
这种事,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人言如水,抽到难断,他能解释这一次,但能解释往后的每一次吗?
本套装共五卷,分别为李致文存我与巴金李致文存我的书信李致文存我与出版李致文存我与川剧李致文存我的人生(上下)第一卷我与巴金回顾了在与巴金六十多年的接触中,李致对巴金为人的不少独特感受,从不同的角度,写出他心目中的世纪良知巴金。第二卷我的人生回顾了李致九十年的人生,以随笔的形式记述的人生往事,既是个人的历史,也是时代和社会的缩影。从读小学时为抗日战士捐寒衣,青年时期参加学生运动,后来加入中国共产党,在成渝两市做地下工作。后来,李致在共青团大学区市省和中央机关多个岗位工作,在改革开放初期,回到四川,为四川出版振兴川剧和文艺工作作出贡献。第三卷我与出版详细回顾了四川出版业过去几十年的发展历程。在上世纪7080年代,四川出版异军突起,时任四川人民出版社总编辑的李致,带领四川出版积极创业,率先突破地方化群众化通俗化方针的束缚,立足本省,面向全国,推出了一系列品牌丛书,在全国有极大影响。第四卷我与川剧则回顾了这一段历程,从中也可看出川剧发展的辉煌历程和波澜起伏。1983年至1991年,李致任四川振兴川剧领导小组副组长,主持日常工作。他参与制定每一阶段的规划与任务,组织全省川剧汇演和调演,带团到北京上海以及欧洲日本等地演出,积极推动川剧创新发展,与不少川剧人成为知心朋友。第五卷我的书信则收录了李致与巴金的诸多书信,还有曹禺张爱萍李又兰戈宝权冯骥才刘绍棠严文井陈白尘张乐平柯岩茹志鹃秦牧周克芹等名家的书信,留下丰富又珍贵的第一手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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