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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南凭崖淡淡颔首,目光如风飘向遥远的窗外。
谷熏顿感难以置信:毕竟,南凭崖这几年大胆的政策让dh集团市场占有率上升、股价上涨、营业额提升,上市财报成绩也非常亮眼。
集团上下士气鼓舞、高歌猛进。
南凭崖的举动虽然激进、引起不少保守党的反对,但外界也一直认为南凭崖这么做都是为了集团利益着想。
随着集团股价的一路飙升,这些繁荣之下隐藏的忧患变得微不足道,只有为数不多的明眼人能够察觉——嵩斐梵便是其中一个。
谷熏一开始,还以为嵩斐梵提出“以维持巩固现有品牌为主”
的策略是专门和南凭崖唱反调。
现在一看,那是嵩斐梵敏锐地发现了潜在的问题,打算遏制过热,稳打稳扎,为集团发展做长远计。
那么说,嵩斐梵对南凭崖的敌视,倒不是全然出于“办公室政治”
了。
确实是为大局着想,嵩斐梵才否定南凭崖的工作。
“你可不像是这样顾头不顾尾的人!
难道你真是个‘乱臣贼子’,企图混水摸鱼?”
谷熏玩笑着对南凭崖说。
南凭崖闻言却不言语,谷熏是越发摸不着头脑了。
谷熏便将话头拉回“神都明辉”
上面,只说:“我自然是不打算接受嵩斐梵抛来的‘橄榄枝’的。
谁知道这是‘橄榄枝’还是‘特洛伊木马’?像上回那样,他看着是好意介绍我私人会展,但实际上却想利用我来洗钱……”
“说句公道话,他也不一定是借你洗钱。”
南凭崖说道,“据我所知,他非常谨慎,回国后就没有再经手洗黑钱的勾当了。”
“哦?”
谷熏很惊讶,“你还留意这个?”
“当然,在金融市场上我还是有些关系的,嵩斐梵有什么异动绝对瞒不过我。”
南凭崖将背脊放在了柔软的真皮椅背上,做出舒适的姿态,“但无论dh资金多么紧张,他都没有越界。”
谷熏沉吟半晌:“我听嵩斐梵说起过,他在赞斯比亚做生意非常麻烦,当地的警察和法院都帮不上忙,只能求情当地势力。
大约,他在非洲洗黑钱根本不是图财,只是为了方便笼络本地势力、以便经营生意,现在回到国内,便不需要继续干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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