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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起路来一只脚有些故意拖地。
尽管他这身伴郎的装束一丝不苟,可他天生的气质却与之不协调,因此看上去稍嫌滑稽。
他生性聪明但不合群,对正式场合一点都不适应,可他又不得不违心地去迎合世俗。
他装作一个极普通人的样子,装得惟妙惟肖。
他学着周围人讲话的口气,能够迅速摆正与对话者的关系,根据自己的处境调整自己的言行,从而达到与凡夫俗子毫无区别的程度。
他这样做常常可以一时博得旁人的好感,从而免遭攻讦。
现在,他一路走一路同克里奇先生轻松愉快地交谈着。
他就像一个走绳索的人那样对局势应付自如,尽管一直走在绳索上却要装出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来。
“我们这么晚才到,太抱歉了。”
他说,“我们怎么也找不到纽扣钩了,花了好长时间才把靴子上的扣子都系好。
您是按时到达的吧。”
“我们一般来说总是遵守时间的,”
克里奇先生说。
“可我却常迟到,”
伯金说,“不过今天我的确是算好时间的,却出于偶然没能准时到,太抱歉了。”
这两个人也走远了,一时间没什么可看的了。
厄秀拉在琢磨着伯金,他引起了她的注意,令她着迷也令她心乱。
她想更多地了解他。
她只跟他交谈过一两次,那是他来学校履行他学校监察员的职责的时候。
她以为他似乎看出了两人之间的暧昧,那是一种自然的、心照不宣的理解,他们有共同语言哩。
可这种理解没有发展的机会。
有什么东西让她躲他又要接近他。
他身上有某种敌意,隐藏着某种无法突破的拘谨,冷漠得让人无法接近。
可她还是要了解他。
“你觉得卢伯特·伯金这人怎么样·”
她有点勉强地问戈珍。
其实她并不想议论他。
“我觉得他怎么样·”
戈珍重复道,“我觉得他有吸引力,绝对有吸引力。
我不能容忍的是他待人的方式。
他对待任何一个小傻瓜都那么正儿八经,似乎他多么看重人家。
这让人产生一种受骗的感觉。”
姐妹俩(9)
“他干吗要这样·”
厄秀拉问。
“因为他对人没有真正的判别能力,什么时候都是这样,”
戈珍说。
“跟你说吧,他对我、对你跟对待任何小傻瓜一样,这简直是一种屈辱。”
本套装共五卷,分别为李致文存我与巴金李致文存我的书信李致文存我与出版李致文存我与川剧李致文存我的人生(上下)第一卷我与巴金回顾了在与巴金六十多年的接触中,李致对巴金为人的不少独特感受,从不同的角度,写出他心目中的世纪良知巴金。第二卷我的人生回顾了李致九十年的人生,以随笔的形式记述的人生往事,既是个人的历史,也是时代和社会的缩影。从读小学时为抗日战士捐寒衣,青年时期参加学生运动,后来加入中国共产党,在成渝两市做地下工作。后来,李致在共青团大学区市省和中央机关多个岗位工作,在改革开放初期,回到四川,为四川出版振兴川剧和文艺工作作出贡献。第三卷我与出版详细回顾了四川出版业过去几十年的发展历程。在上世纪7080年代,四川出版异军突起,时任四川人民出版社总编辑的李致,带领四川出版积极创业,率先突破地方化群众化通俗化方针的束缚,立足本省,面向全国,推出了一系列品牌丛书,在全国有极大影响。第四卷我与川剧则回顾了这一段历程,从中也可看出川剧发展的辉煌历程和波澜起伏。1983年至1991年,李致任四川振兴川剧领导小组副组长,主持日常工作。他参与制定每一阶段的规划与任务,组织全省川剧汇演和调演,带团到北京上海以及欧洲日本等地演出,积极推动川剧创新发展,与不少川剧人成为知心朋友。第五卷我的书信则收录了李致与巴金的诸多书信,还有曹禺张爱萍李又兰戈宝权冯骥才刘绍棠严文井陈白尘张乐平柯岩茹志鹃秦牧周克芹等名家的书信,留下丰富又珍贵的第一手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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