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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没有兴趣听任何解释。
&rdo;他冷硬地打断我,眼角斜都不斜一下。
自尊心明显受伤,我咬紧下唇不再作一声。
很快就回到了我们居住的地方。
&ldo;下车。
&rdo;他寒声道,双手仍握着方向盘,引擎未熄。
&ldo;如风‐‐&rdo;
&ldo;我叫你下车。
蠢笨的女人。
&rdo;
泪水在那一刹盈眶,我钻出车外用力摔上车门,车子疾驰而去。
我很早就上了床,还赌气地把房门反锁,可是一直到了夜里十二点,我都还在睁着眼睛数羊。
从住进这里以来,未曾试过有哪一晚他不再身旁。
终于是忍不住从床上起来走下楼去,坐在沙发上看着壁钟的时针从十二点走到一点又从一点走到两点,整个大厅就只闻孤寂的嘀嗒嘀嗒的响声。
我困倦而且恐慌,他不会回来了吗?真的不会回来了吗?是不是永远都不会回来了……不会的!
不会的,他不会不要我的……你凭什么肯定他不会不要你呢,她何曾对你有所表示……他说了要娶我,他要娶我……那只是因为他需要一个妻子,不是因为……他需要你……妈咪……我好……好想你……不要扔下我……妈咪……如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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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将醒未醒之际我将手搭过去,模糊恍惚地想抱住那个有体温的大枕头,搂空的感觉钻进意识,我一下子坐了起来,乍见自己身在卧房的床上,我大喜过望,如风回来了!
我掀开被子跳下床叫:&ldo;如风!
&rdo;
没有答话的声音。
收回迈到一半的右腿,再叫:&ldo;如风!
&rdo;
还是没有答话的声音。
我环视空荡荡的大房,侧耳倾听,盥洗室、卫生间、更衣室、露台,没有一丁点声响,卧房里死寂得可怕,枕边床上仍残留有他体温的余热和独特的气味,而人却像是凭空消失。
一种莫名的恐惧油然而生,不会的!
我不相信!
我不死心地继续搜寻,视线最终落在靠窗的梳妆台上,那上面有一缕清晨的阳光,一杯仍冒着热气的牛奶,还有杯子底沿压着的‐‐一张白笺。
良久,我移步过去拿起那张纸。
字迹遒逸狂羁:公事、纽约。
我端起牛奶,瞪着那四个字,不知笑好还是哭好,他永远关心我的胃超过关心我的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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